慕楠低下了头，这件事情确实是一根刺。
插在自己跟洛苒之间。
洛苒笑着说道：“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错，多多少少有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柚简抬头看着洛苒，慕楠好像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洛苒指了指慕楠说道：“当时我确实需要慕楠这一枪，其一是因为只有我中弹了，崽崽就会因为紧张而出现纰漏，方便我藏记忆同步器；其二就是为了试探我在崽崽的心中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地位；其三我意识到柚可能被崽崽困住了，当时我能够多多少少猜到你是为什么会被困在游戏中；最后一点是。”
洛苒说完停顿一会看着慕楠，说道：“我很早就知道我们两个未来飘渺，所有我想要这一枪让他放弃我，没有必要再跟着我了。”
慕楠不敢相信看着洛苒，洛苒微微一笑，有点嫌弃说道：“当时明明就可以将我击杀，然后完成你自己的任务，再也不进到这个游戏里面来，但是我没有想到，任务的目标就在眼前，你却半天都下不去手。”
“所以洛苒······”慕楠看着自己的手说道，“你操控了我，让我动手了。”
“是了，我要是没有拿起枪，或许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。”
洛苒摇头，看着慕楠和柚简说道：“就算当时我的状态再怎么不行，也不至于到这个枪还毁不掉的程度，当时的我可是比现在的权利还要高，就凭借你一把手枪也配击杀我。”
“可是洛苒！”柚简空着眼眶看着洛苒说道，“你当时的生命迹象就快全部消失了，如果崽崽不出手的话，连我也救不了你！你可知道我们是肉体进入这里的！一旦在这里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了！”
洛苒笑着说道：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那你还······”柚简看着洛苒笑中带着对自己的卑微和自嘲，或许那个时候的洛苒是真的不想活了。
不然为什么在崽崽出手后，生命还是快速的流逝。
柚简本来以为是洛苒故意的，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的话，当时的洛苒确实是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。
不然为什么一点的求生欲都没有。
“洛苒，我是不是······”慕楠想问，但是问不出口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。
慕楠记得洛苒看到自己手中的枪时，眼底透露出来的失望。
还有一些到最近才明白的解脱。
“事情都已经过去了，因为记忆同步器，所以我才能保留下来自己的记忆。”洛苒看着柚简问道，“第二层惩罚空间的记忆，跟你有没有关系。”
柚简沉默一会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洛苒能够这么问，也就是她想起来惩罚空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了。
“柚你知道的，我不是想要你的道歉。”洛苒看着柚简说道，“柚，游戏在幻境刺激你，所以你把控制权给了崽崽，导致我们最后去控制中心的时候，控制台面上的数据出现紊乱，需要你的控制权才可以开启的游戏自我防御系统开启了。”
柚简看着洛苒，她知道自己的控制权交出去才是那次失败的最大原因，可是现在控制权大部分还是在崽崽的身上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柚简抿嘴看着洛苒，她迷茫看着洛苒，当时的她只不过是不想洛苒离开自己的身边，但是好像这个出发立意是错误的。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洛苒揉着柚简的头，看着窗外的世界说道，“从头梳理下，柚的控制权绝对不是最关键的问题。”
“四年前我和柚成功研究出这个，能够独立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游戏虚拟空间，不可否认的是，我和柚确实对待这个游戏空间有一个天然的亲近感，这是自己的孩子，是自己一点一点研究创造出来的孩子，相比较在现实生活呆着，我和柚更愿意在这个虚拟空间里面待着。”
“所以我就提议。”柚简这个时候说道，“我们在游戏虚拟空间和现实的连接点创造一个住宅区，这样子就算是虚拟世界出现了什么问题，我们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，然后赶过去。”
“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，这个游戏本意就是让大家不再借助VR设备也能身临其境感受不一样的世界，用自己的精神体去完成游戏里面的一些恐怖危险热血的关卡，有一个心灵合适的归处。”洛苒坐在窗台上说道。
“如你们所见，这个虚拟游戏一共是有九层，也就是通俗意义上讲的九关，每一关都对应着不同的游戏，游戏的难度大体是下面简单上面难，所有的游戏都是经过授权的，所以不用担心游戏存在盗版的行为，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流程。”柚简手中出现厚厚的合同书。
“第九层没有多少人去，去过的人都不知道，第九层作为游戏的最后一层，游戏的BOSS其实是我。”洛苒指着自己说道，“也就是说通关到第九层的玩家，需要打败我才可以，只有是我，并不是我的虚影，现在第九层游戏里面是我虚影，当然打败了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游戏结束。”
“游戏的开始我和柚会担心玩家的脑子会不会出事，所以基本上是隔一段时间都会去问崽崽，玩过游戏那些玩家精神意识如何，但后面某一天我突然问起崽崽，那些离开这个游戏的人在日常生活中，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的时候，崽崽却给了我看几张很早之前的照片，多亏了我有那么一点点的过目不忘，就算是有一点脸盲但是这让我隐隐觉得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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