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这边没有人知道姜文那部经典的电影。
但是能看懂林涵这句话意思的人，还是有许多的。
然而，看懂归看懂，信不信就是两说了。
尤其是还有许多人的目的只是把这潭水搅浑，并不在乎什么真相。
所以林涵也算是成功地将民意之火集中到了自己那里。
他现在的评论区自然已经不堪入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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皓海娱乐董事长办公室。
“什么狗屁让子弹飞一会，这个林涵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。”
姜秀陈点燃了一根雪茄，深吸了一口，眼神姿态里都是自得，仿佛已经看见了林涵声名狼藉的下场。
而他面前还坐着两个人，一个正是他的贴心助手——皓海公关部总监金捷。
还有一个是刚刚发文声讨了林涵的孟甫白。
只是从这会儿来看，他的脸色极度难看，好像并不为成功打击了林涵而感到开心。
听到姜秀陈的话，孟甫白也不客气地开口了：
“姜董，到现在我还是对这件事持反对态度！而且从林涵这语气来看，人家肯定有后招的。”
他的语气十分冷硬，像是在按捺着怒意。
不过也怪不得他生气。
昨天大晚上的还被叫来公司，结果居然是要让他当出头鸟，半真半假地去跟林涵打对台。
他当然不乐意。
虽然他跟林涵之间不算多愉快，但是他对于林涵的才华其实已经认可了。
甚至还有一些单方面的惺惺相惜——《东风破》的词实在太对他胃口了！
结果姜秀陈直接用人情来压他：“老孟啊，你这次愿意参加节目，不就是你老婆的病花了太多钱手头不宽裕嘛，别忘了是谁给了你机会，又是谁替你找医生请看护，我以诚待你，你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，不合适吧？”
孟甫白闭嘴了。
但是这也让他再一次认清了皓海的下限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公司征用了他的账号，让金捷替他去声讨林涵。
虽然孟甫白只是作词人，算不上什么文学大家。
但一贯以文艺工作者自居，结果自己的名下突然多了一篇狗屁不通的卖惨小作文，实在让他觉得屈辱极了。
“他一个才出头多久的小流量，能有什么后招？”
姜秀陈还是不以为意。
“而且像这种管不住粉丝闹事闹大了的，很难解释清楚的。”金捷也来补充：“尤其是林涵现在还是个未转型的流量歌手，路人对于流量饭圈这类事情的容忍度很低的。”
金捷是一个有点微胖的中年人，脸上始终挂着看似温和的笑，不经意地看过去，十分老好人的样子。
但是整个皓海都知道，这个“老好人”干过了多少阴损事。
即使是在同一家公司共事，孟甫白也并不太能接受金捷的行事作风。
听了他的话，孟甫白自然是要开口嘲讽的：“林涵可不是什么流量歌手，这么看低他，小心被反咬一口。”
金捷还是那副老好人笑眯眯的样子，眼神里却闪过了一丝不屑。
“他用什么反咬？难道真的以为凭借几首都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写的破歌就能翻盘吧？”
“破歌？”孟甫白声音忍不住拔高了：“你好歹也是娱乐公司的，他的那些作品什么价值你真的看不出来？”
“有价值又怎么样？”被连番质疑，金捷的笑容也懒得挂了：“我在辰星那边都有消息过来，林涵的歌绝对不是他自己写的！辰星想靠着枪手给他洗人设，再碰一个张志和出来，我们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！”
孟甫白听得真的是想笑。
能写出那些歌的人会甘心做一个枪手？
林涵之前的名声值得辰星为他花大力气找一个这样级别的枪手？
不过也是，满脑子蝇营狗苟，久了自然也品不出音乐的价值。
实在懒得再在这里跟他们虚以为蛇，孟甫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，对着姜秀陈说道：“我该做的已经做了，这次我会闭嘴，但是我跟皓海的缘分也就到这里了，我手头那些股份就当还了你我老婆看病的钱，稍后我就把转让合同寄过来。”
语罢，他顿了一下，甩下了一句“好自为之”，就径直离开了这里。
姜秀陈被他这一通抢白，气得感觉手上的雪茄都不香了，看着桌上的烟灰缸又想摔。
贴心助手金捷立马出言安抚：“姜董别气，这个老孟你又不是不知道，脾气又臭又硬，还整天整文人清高那一套，走了也好，反正他也已经跟不上时代了。”
听了金捷的话，姜秀陈终究是忍住了再消灭一个烟灰缸的心情。
他怒意不减地按灭雪茄，冷哼出声。
“也是，让他滚吧，看他之后嘴欠出了事还指望谁给他擦屁股！”
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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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涵那条微博发出去足足又过了一个小时，辰星那边才把事件的调查结果传到了李木这里。
“......基本可以确定是皓海搞的鬼了。”李木正襟危坐，对着林涵解释：“跟粉丝分析得差不多，跟风的yxh也都是皓海养的水军，那些所谓的你粉丝，也基本都是皓海养的工具人账号，IP地址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也就是孟甫白太想要坐实是你粉丝挑事，没有把账号头像马掉，不然这事真的不好查。”
“现在有了IP对比，以及粉丝梳理出来的事件经过，我这边立刻发一份声明，把整件事解释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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