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山一路上都使用破法真眼观察，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，但眼前这一切并不是虚幻。
老者笑吟吟看着三人：
“三位小友，我说过，你们只要签订契约，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该死的！”
碧眼金猿愤怒嚎叫一声，眼中金光闪闪，瞬间就有实质化目光朝着老者激射而出。
然而，老者本就是虚幻之物，两道目光毫无意外穿透了老者，随后轰击在翠绿空间墙壁上。
李文山默然，难道真只能同这老者签订天地契约？
“我们走！”李文山回头看了眼那并没有关闭的入口，同李舞娴对视一眼，决定再试试。
碧眼金猿气愤瞪了老者一眼，连忙跟上两人步伐。
老者乐呵呵看着他们的动作，没有说什么，就像是在和李文山他们玩一场名为逃离迷宫的游戏、
“现在，我们该怎么办？”李舞娴目露探寻之色。
两人一猴从那碧绿空间之中出来后，就远离了那碧绿空间。
听到李舞娴的问话，李文山说道：“我们再去先前那翠绿空间处！”
既然不是幻境，那会是什么呢？
李文山抬手在树干上刻画下了一个标记，一路前行，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原本翠绿空间之处，此时此地依旧一片漆黑，仿佛之前的翠绿空间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“你说，有没有可能，那个老东西是在诈唬我们？”碧眼金猿唧唧叫了声。
“或许，那出口依旧是出口，只不过是被那老东西用翠绿空间遮掩了。”
“小猴子说得有道理。”李舞娴附和。
“嗯，确实如此。”李文山点头，诧异看了碧眼金猿一眼：“那我们回去试试。”
沿着原路返回，很快，他们就来到了大树裂口处，一入其间，果然还是翠绿空间。
“哦？你们这是想通了？想要跟老朽签订契约了？”老者看着返回来的两人一猿。
众人直接无视了老者，李文山再度抛出炽阳和夜月。
伴随着空间破碎，李文山心中一沉，他们依旧处于树干之中。
“我说过，没用的。”老者再度摇头。
李文山看了老者一眼，随后走到那生在有幻虚果的小树苗前。
伸手划过树苗，手掌毫无疑问划过了树苗身体。
“幻虚果千年才结一颗，你们运气很好，这里总共有九颗，正好一人三颗。”老者同样走到树苗旁边，见李文山目光看着幻虚果，顿时解释。
“千年结一颗？啧，真是好宝贝，只可惜只能看不能拿。”李文山叹了口气，一脸郁闷。
“哈哈，小友若是肯放老朽出来，你不仅能看，而且还能够摸！”老者再一次强调。
李文山没有说话，而是仔仔细细，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九颗果子。
九颗幻虚果上有着道纹存在，其上的道纹大部分重合，小部分不同。
而且最为关键一点是，幻虚果上的道纹和那四眼雕像中的后天道纹隐隐有所关联。
那四眼雕像中的后天道纹或许就是从这幻虚果上演变出来的。
他默默记着果子上的纹路，不再说话，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发呆，也像是在思索是否要同老者签订契约。
老者虽然也知道，幻虚果上的道纹能够领悟出道法，但是能够从其上领悟道法的，绝对不会是一个筑基修士。
李文山也确实无法领悟，天火流星完全是靠宝镯推演，才能成形。
而这果子上的道纹比起天火流星来更加复杂，他只能死记硬背。
李文山早已是记下了那四眼雕像中的道纹，此时再观察这原生的道纹，隐约间感觉到自己似乎触摸到了四眼道纹的真谛。
他很快回过神来，想要完全掌握四眼道纹，需要时间的打磨，此时并不是好时机。
“想好了？”老者见李文山看向自己，抬手一招，那树干上就有一张薄片飘落，其上是天地契约的内容。
“想好什么？”李文山奇怪的看了一眼老者，看都不看那天地契约一眼。
“我们走！”
“年轻人，就是有活力，不像老朽，老了老了呀！你们迟早会再回来的。”
看着李文山三人再度离去，老者轻笑一声，随后同那幻虚果树一同消失不见了。
“姐，猴子，我要闭关。”李文山看着一人一猴说道。
碧眼金猿睁大眼睛：“唧唧？这个时候还闭关？”
明明是被困在这大树中了，李文山怎么还有闲工夫闭关……
“好，要多久？”李舞娴倒是无条件支持李文山。
“短则半月长则一年。”李文山略微算了下，若是运气好半月没有问题，但若是一直卡在瓶颈，那就说不清了。
“好，你放心闭关，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搅到你。”
见李文山和李舞娴已是将事情敲定，碧眼金猿不由抓耳猴腮，明明是紧急情况，你们两怎么搞得就跟旅游一样。
“唧唧！那本大王就继续去探查周边的情况。”
碧眼金猿抓了抓毛发，抬手挥出几根毫毛，化作了六只猴头。
总不能在这里干看着李文山闭关吧，反正有李舞娴了。
说不定，他还能找到出口，碧眼金猿心中默默想到。
“我走了！”碧眼金猿唧唧叫了声，便是和分身们开始探查这大树。
李文山轻吐口气，将寒晶莲台取出，盘坐于其上，顿时灵台空灵，原本还略显烦躁的心情，顿时平静下去。
看了一眼不远处靠坐在地上的李舞娴，李文山闭上了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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