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没办法了，宁昊快要撑下去了，只能打电话给曹军。
“刻一张盘得我去刻，送个文件也要自己送，累心累身，压力特别大，整夜失眠，小曹，我真的快要绝望。”
看着一向坚强的宁昊，在自己面前诉苦，曹军也替他感到难过，这家伙确实很不容易。
宁昊只觉得异常疲惫，与之相伴的，还有一种内在矛盾撕裂着他。
聊了一会儿，宁昊还是鼓起勇气，对曹军坦白了自己想法：“小曹，我听说你最近在筹备新专辑，需要我帮忙拍MV吗？”
曹军哭笑不得地说：“唉，我说昊哥，你怎么又走会老路了，你现在怎么说，也是正儿八经的电影导演了，再回去拍MV，你不觉得小材大用嘛？”
宁昊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没办法，我真的没钱，我没办法扔掉MV，这让我非常讨厌。”
“从拍《香火》开始，当电影做得越专业，盘子越大，就越没有精力去照顾其他的事情，但是生活逼得我又不得不照顾。”
“我得好好思考，我要花多少精力放在电影上，花多少精力放在MV上去挣钱，我无法专心地去从事电影，我很分裂。”
曹军没好气道：“你别分裂了，你到底还差多少钱，你跟我说，我跟老许凑给你够得了，拍什么MV呀！”
ps.第5章奉上，感谢青莲地球、飞落叶、笑白3位小伙伴的打赏支持，感谢每一位订阅投票的小伙伴，5更任务达成，我洗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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