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双方现在没啥好脸色，但是却也没有赤果果的撕破脸皮的肉搏。但如果凯瑟琳动了IBM的日本这块的蛋糕，那个已经准备退休的小沃森肯定会跳起来的。
“而且还有一点——”凯瑟琳伸出了一根手指：“这样的高科技，恐怕联邦政府也不会让我们出售的。”
凯瑟琳如果敢卖的话，联邦政府一定会跳出来的，这是毫无疑问的——他们经常干这事儿……
……
“SPA？”莱瑞拉一路走，便一路和初音在哪儿聊着天。
旁边的丽莎和珍妮看着这两人，更是表情古怪……
至于莉莉，此刻她正注视着音无，似乎正在思考应该怎样给他拍几张照片……
“对，一种比较特殊的SPA。”初音在这边回答着。
“事实上，我自己对于推油还比较有心得……你试过中药推油吗？”
初音摇了摇头。
“不过要说起来的话，SPA推油还是用精油比较好，这样的话，身上那种滑腻腻、又被人按摩着的感觉，真是太棒了～”其实莱瑞拉还是赞同普通的方式推油的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种，而是那种全身性的服务，上上下下、里里外外～”
初音发现莱瑞拉似乎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“上上下下……里里外外？”
“是的，全身。推油师还会对女人的那儿进行按摩，很舒服的呢……”
这时候，莱瑞拉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化了：“推油师……她、还是……他？”
英文中的“他”是“He”，“她”则是“She”。
“当然是她咯……事实上，想找男生也很困难呢……男孩子学习SPA推油的比较少，女性不能接受男性按摩师，男性客人只想找女性按摩师，所以导致很多男性按摩师的就业难度。其实男性按摩师的操作会比女性按摩师更舒服……”
初音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。
“不过日本的SPA手法……行么？”
莱瑞拉有些狐疑。
日本虽然也有这样的SPA推油，但是绝对没有欧美来的那么大的市场。如果是换成21世纪的时候，说不定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推油了，但是现在可是70年代……这个的确有些困难。
“相信我，开店的可是我以前的同学呐，她的手法绝对是一流的哦！”
“唔……”莱瑞拉停了一下：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，我也想去体验一下……唔，最好能学习一下专业的手法来着……”
虽然偶尔帮凯瑟琳推过油，但是凯瑟琳似乎更喜欢中药推油，采用中药推油的坏处便是总是有一股中药的味道，而这股味道似乎天生就能让人清心降火……换句话说，这可是背离了推油的精神的啊！
推油不就是要让人舒服的么？！
莱瑞拉有着自己的歪理，但是她的手法毕竟是自学的，完全是外行，凯瑟琳也就是让自己偶尔放松一下而已……
“SPA推油？”那边的艾达过来了。
“我们正在讨论有关日本的SPA推油的一些情况。”莱瑞拉这样说道。
“听着可真有趣。”艾达笑了笑。
“诶，不如咱们待会儿一起去做个推油吧？我们也享受一下异国风情？”
从日本的传统而言，给女性的娱乐场所是非常少的，在外抛头露面的大多都是男人，但是这并不代表女性就是什么地方也不可以去了，随着日本逐渐的现代化，一些观念也开始改变了，特别是在大都市里面，想要找到一些便利的娱乐场所还是可以的。
“干脆我也去吧？”珍妮似乎也意动了。
“似乎很有趣的样子？”莉莉也凑了过来。
莱瑞拉看着丽莎：“丽莎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当然是跟着你们咯，不过凯特和艾尔莎怎么办？”
“他们应该还在楼下交谈，不过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儿，或许我们应该等等她们？”
“嗯，我们这就下去吧！”
音无：“……”
“一起去吧……”
在老姐的目光中，音无迟疑了一下，但是……最后他还是跟上了。
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我……”音无凑到了自己的姐姐面前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反对无效！你必须要跟着！”初音毫不留情的拉着音无的手，就跟上了大部队。
……
第一更完成，还有两更！(未完待续。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，欢迎您来起点（qidian.com）投推荐票、月票，您的支持，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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