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，夜再次伸着鼻头，嗅了嗅。
“确实，牙，你身上，有姬允儿的味道，虽然只有一小丝，但这味道，让人无比的怀念，我的鼻子，可是很灵的。”
抑制不住内心里的激动，我回想起姬允儿在与昙天对决的时候，解放本能时，所露出的那绝望而幽怨的神情，以及那溢出来的眼泪。
“我和她是朋友。”
我说着，认真的看着昙天，姬允儿曾经玩笑的说过，如果不是自己有所爱之人，或许会喜欢我。
“是吗，她.......姬允儿还好么？”
“好得不得了，还存在于阳世间，只不过，已经成为了一只不得了的恶鬼。”
说着，我瞪大眼睛，夜的眼眶里，滴滴嗒嗒的，泪水流了下来。
“这就好，这便好。”
夜的声音，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，渐渐的，眼泪水，就好像断线的珠子一般，滴滴嗒嗒的流了出来，我默默的看着夜，他是姬允儿的所爱之人，而他，也爱着姬允儿。
良久，我们都没有任何的言语，直到夜的心情，恢复了平静，他才开口道。
“能告诉我，允儿，究竟是怎么死的么？”
“只要，还活着，总有一天，会见到的。”
我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，月阕点了点头，现在想想，以姬允儿的性格，死后，不管多少年，即使国家和人民，需要她，她恐怕也会去寻找夜的下落，然而，或许不管是阴曹，还是阳世间，都没有夜的存在，所以姬允儿，放弃了。
“我所建立绯夜的目的，便是为了找到出口，回到阴曹也好，阳世间也好，我只希望能够回去。”
我的脑子里，想到的是李耳，和我说过的，我和夜有些相似，或许这一点，很类似吧，为了一件事情，不惜去耗尽一辈子的时间。
“夜，究竟，你作为第一个给制造出来的人，帝神究竟是什么？你应该知道一些吧。”
夜点了点头，其身后，对着我鞠了一躬。
“牙，是你的话，可以，我的真名，叫姜天赐，生前，是姜国的镇国将军，请告诉我，允儿后来的事情。”
“我叫，张清源。”
我说着，喝了一口茶，姜天赐一副认真的样子，看着我，我开始诉说了起来，姬允儿的事情，虽然鲁班只是和我说过一次，但却每一句话，我都记得。
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塔下面的声音，已经从喧闹到寂静了，我终于把姬允儿的事情，大概的讲了一些，而姜天赐的脸上，始终挂着泪水，我伸着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会有办法的，一定。”
“抱歉了，清源兄，让你见笑了，以前，我并不是那么爱哭的人，从出生到现在，这次，是我流泪最多的一次了。”
姜天赐站起身后，呼的一声，从洞口处，飞了出去，而后不一会的功夫，就端上开了一个大大的盘子，里面装满了酒菜。
“来，清源兄，缘到时来，当痛饮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和姜天赐每人抱着一个酒坛子，开心的喝了起来。
“没想到，允儿还是那么调皮，身前便是如此，死后还是那样，她并没有忘记我。”
姜天赐感慨的说了一句，眼中充满了希望。
期间，我又和姜天赐说了一些姬允儿的事情，特别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，是在梵天楼里，姜天赐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允儿，身前总喜欢作弄人，这一点，还是没变，帝神和其他二人，创造出这样的世界，是为了某个庞大的目的，这是我观察了这三千多年来，所发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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