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切开，我们就走不掉了。”叶罗扬了扬手里的袋子，“这两块原石，保底五十万。”
“咦？”穆怀春惊到了。
叶罗没有解释，随手摘下耳朵上夹着的烟，丢进路旁的垃圾桶里。
穆怀春又问：“哥哥又不抽烟，为什么要接那个老板的烟？”
“别人递了就要接啊，这不是会不会抽烟的问题。”
叶罗摸摸她的脑袋：
“我父亲也不喝酒，但他每次应酬回来都满身酒气，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。”
“为人处事，你还有得学呢。”
穆怀春听不懂，没有继续追问，跟着叶罗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。
走了一会儿，到家了。
叶罗放好了两块原石，回到自己房间里，打开了电脑。
“游戏账号还没解封。”
叶罗叹了口气，躺倒在床上，看着洁白的天花板，静静地发呆。
“五十分钟的生命，换来了五十四万人民币，值不值得呢？”他忽然这么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穆怀春满头雾水。
“哥哥，你在说什么呀。”
“哈哈，在说今天赌石的时候，偶然发现的事情。”
叶罗依然躺在床上，没有起来，穆怀春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他。
“今天使用预知能力去窥视未来的时候，我有一种感觉，虚弱的感觉。”
叶罗缓声说：
“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，深邃的虚弱感。不是肌肉的劳损，也不是精神的疲劳，它来自更深的层次。
仿佛——生命在流失。”
叶罗摘掉墨镜，将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脸上。
“每当我开始预知，雾血花盛开在我的眼中，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加速流逝。好像，每使用1秒钟能力，我的生命就会额外流失1秒钟。”
“今天我们一共看了大约五十颗原石，每颗原石，我都观测了它一分钟后被切开的未来，合计使用预知能力共50分钟左右。
也就是说，今天这一趟赌石，我烧掉了自己接近一小时的寿命。”
叶罗笑了笑：“天上不会掉馅饼啊，凡事都有代价。”
穆怀春小脸煞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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