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韦恩先生？韦恩先生？”杰克最先注意到布鲁斯的目光有一丝停滞，就在他刚刚带过来年轻人身上。
布鲁斯回过神来，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。
但是他并没有收敛，反而用更放肆的目光打量青年人，并且走到对方面前，轻佻的说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韦恩先生已经有女朋友了，请自重。”谁知道布鲁斯刚说完，就听见对方冷冷的说，“我不喜欢当小三。”
额……
老实说，这还是布鲁斯第一次受到如此直白的拒绝，然后就看见对方转头，果断的离开了布鲁斯周围五米。
“……”布鲁斯挑起一个笑容，“我女朋友不会在意，况且我只是问你叫什么而已。”
卡特里冷冷的看着布鲁斯，心碎了。
“你已经有三个儿子了，韦恩先生。”卡特里语带愤怒的说道，“有家有口的男人不该这样。”
布鲁斯原来不是这样的。
卡特里愤怒又伤心的想，他和布鲁斯从小就认识。
布鲁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。
那时候温柔的布鲁斯韦恩有着恩爱的父母，优越的家室，未来他也会像他的父亲托马斯韦恩一样对待感情忠诚，对待儿女认真。
而不是像这样。
【布鲁斯原来不是这样子的。】卡特里对系统说，【他原来不是这样的。】
系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他：【你是真的伤心吗？】
【废话！】卡特里愤怒的对着系统吼，【我现在都想揍人了！】
可惜，他不可能揍布鲁斯。
布鲁斯看起来那么……也不瘦弱了就是，相反还挺健壮的，和一般只剩下一副空架子的花花公子都不太一样。
卡特里深吸一口气：“韦恩先生，请你自重。”
旁边的杰克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发展结果，没有人能够拒绝布鲁斯韦恩，韦恩就意味着捷径，意味着地位，意味着很多很多。
哪怕只是一个成为布鲁斯韦恩情人的机会，都有无数人扑上去。
但是卡特里拒绝了他，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，还十分嫌弃。
恐怕，就会韦恩都会震惊这样的发展吧。
确实，布鲁斯觉得很震惊，心里忍不住想是什么地方错了。
他不认识这个这个人……应该不认识。
但是他觉得这个人熟悉，而这个人看他的眼神也让他觉得对方也熟悉他。
有仇？情债？
这么漂亮的人，如何和布鲁斯曾经有过什么，他是绝对会记得的。
可是……
对方肯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，现在就算他请对方留个联系方式对方应该都不会同意。
“几位先生，点心来了。”幸好这个时候阿福来了，他带着点心的香味，瞬间打破了现场的尴尬局面。
“你们可以尝一下，阿福手艺非常好。”布鲁斯把摄像师记了下来，决定过后在找机会打听，“过后我们就可以开始采访了。”
*
【你很生气？】
“那当然。”卡特里翻了个白眼。
【是真心的？】
“你猜？”
【……】系统说，【你已经知道布鲁斯韦恩那几个儿子是收养的了。】
迪克、杰森、提姆，三个孩子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。
但是……
“萨琳娜凯尔是真的。”卡特里指着布鲁斯与美丽的女人的合照说道。
赛琳娜凯尔，社交名媛，姣好的面容，凹凸有致的身材，和布鲁斯站在一起可以说是男才女貌了。
【你为什么这么生气？】
卡特里咬嘴唇，气鼓鼓的说：“我和他一起长大，五岁那一年，他就说以后要和我结婚，我们还被托马斯他们笑了，但是布鲁斯一直坚持，我和你走之前问了布鲁斯的，他说他会等我回来的，结果他现在毁约了！”
【……那是小孩子的约定。】
“那才不是小孩子的约定。”卡特里撅着嘴巴说，“算了，不和你说了。”
【你想做什么？】
“我心情不好。”卡特里说，“我要去找点乐子。”
【……】
“我们去找小丑玩玩吧。”卡特里接着又说，“我在哥谭这些天，总听到小丑的名字，但是还没见过他呢。”
【……你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啊。】
“真伤心，所以我才要去找点乐子啊。”卡特里迅速的说道，一点都不像是伤心的样子，也就是因为这，系统一点也无法确定他表现出来的心情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卡特里接着说：“况且，小丑身上还有我们的任务呢，让我去查查，看看小丑现在在哪……哦，他在阿卡姆。”
卡特里翻着昨天小丑被捕的消息，就在他拿走面具不久，小丑就被蝙蝠侠抓了了。
“果然，那个年轻人和蝙蝠侠有关系。”卡特里喃喃道，刚说完，他就十分懊恼的说道，“该死，我说过不猜的，不猜了，猜出来多没意思。”
说完他就摇晃着脑袋，把刚才想到的都甩出去，这才重新看起小丑的关系——在这个过程中，他还把所有关于布鲁斯韦恩的消息都屏蔽了。
“小丑在阿卡姆。”卡特里自言自语，“我可以拍小丑的纪录片。”
他说着，找到了阿卡姆的医院的电话。
好在二十年过去了，阿卡姆的电话还和他小时候背下的一模一样。
真是永远不变的阿卡姆啊。
只是阿卡姆的院长变了，据说上一任院长现在也进阿卡姆了——从阿卡姆院长办公室到阿卡姆治疗室的那种进阿卡姆。
所以他找到了现任院长，并对对方说：“我是个导演，我想拍一个关于小丑的纪录片，请问我可以预约时间吗？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然后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准备捐献给了阿卡姆一笔钱，请关注一下我的请求。”
他的手按在电脑的回车键上，只等对方同意就可以按下。
而如他所料，阿卡姆一百年都没变，只要有钱，在那里可以做任何事情。
得到自己的满意的答案，卡特里挂断电话。
他眼睛一瞟，正好看见了蝙蝠侠三个字。
“听说蝙蝠侠一直在救哥谭？”卡特里感慨，“可惜啊，他救得了哥谭的人，却救不了哥谭深入骨髓的肮脏。我生在这座城市，我太了解这座城市有多脏了……应该给他颁个奖，嗯，无私奉献奖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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