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无霜不听,直接召唤出朱雀巨鸟,一跃而上,朝江元离开的方向飞去。
“这妮子。”
骄肆火负手而立,脸上写满无奈。
“师父您是故意吓唬娇娇回去?”曲池桥全程听着,这时才问出口。
“也不算吓唬,”骄肆火深沉地看着远处风景,“造就乱世需要一个锲机,现在这个锲机出现了。”
……
苍茫天地间。
如果有人抬头看天,就有机会看到云海之中腾飞的蛟龙,仿若千百年前的真龙一族重现世间。
视力再好些,或许还能看到龙首之处,骑坐的黑衣年轻人。
“虽然不是真物,当个假的龙骑士感觉也还可以。”
迎面的风打在脸上,江元自言自语道。
就算余有鱼和曲池桥他们不挽留,他也本就打算在天工阁多住些时日。
享受山水的宁静是一回事,最主要的是他像旁敲侧击了解一下铜工坼器,颉墨封古这个奖励。
如果那天晚上没有白心月通天镜打来的电话。
醉梦院里的情况倒还好,都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但在醉梦院外,白心月带来一个消息。
周子丹被南镇玄司抓进了诏狱。
北镇玄司的银护,被南镇玄司的人抓了起来,这叫什么事。
江元当时就问过白心月,按白心月的说法,一般情况下两司若有人员犯案,皆由嫌犯所在本司抓捕处置。
比如所在内城北镇玄司所捕嫌犯逃至外城,即使被在南镇玄司的管辖范围内,即使人是南镇玄司抓获,最终也要转交北镇玄司,反之亦然。
但除去一般,往往还有例外,现在周子丹的事情就是例外。
他伤了人,伤了南镇玄司很多人。
“杀人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严重到杀人,打架斗殴,持械滋事何至于关进诏狱?”
当时江元是这样问的。
白心月回答:“我已经去南镇玄司讨人了,但给出的理由是,他们认为周子丹大开杀戒,伤及南镇玄司人员,所以把周子丹定性为疯魔。”
江元吸一口空中的凉气。
照白心月的说法这就有些恶心了。
打架斗殴的行为甚至严重不到镇玄司亲自出马,普通衙门便可处置,但若是盖上疯魔的帽子,那普通衙门便没了出手的资格,只能由镇玄司出面。
镇玄司办案,一向以主观猜想认定疯魔,把小事放大,添油加醋地魔化。
如果南镇玄司一口咬定周子丹打伤南镇玄司人员的行为属于疯魔,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周子丹不是疯魔的情况下,南镇玄司几乎已经宣判了周子丹的死刑。
“真是离谱,到底是因为什么,周子丹虽然平时一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,但绝不会蠢到对自己人大打出手。”
江元想不明白,白心月的说法是她也不了解详细的情况。
周子丹两天没去北镇玄司,宋长春去往周子丹家里没找到人,才发觉周子丹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刚向白心月禀报,还没来得及组织人员寻找,正要出发时得到秋卫严崇山的消息,周子丹身处南镇玄司。
将近三天的时间才把消息传出,三天里能尝试的事情实在太多了。
宋长春去要人,吃了个闭门羹,白心月亲自去,不过以简单的故事打发。
抬出一些人给白心月看,说是周子丹无缘无故砍伤,定性为疯魔,不可能交还北镇玄司。
“不让见人,全凭一面之词下决断,抬出几个受伤的人就能当证据?笑话。”
手下微微用力,苍龙猛然加快速度。
……
北镇玄司醉梦院。
翠竹成荫,满院禅鸣。
“我知道了!我知道了!”
静静的院落随着一声惊呼打开了戏幕。
吴敌从戊字间推门而出,手中握着纸币大声嚷喝着。
“我知道答案了!一块正交圭田,南行为句,东行为股,斜行为弦,今句三尺,股四尺,那么对角之弦一定是五尺,这太简单了。”
“三个三尺积为九,四个四丈积十六,九六相合为二十五,恰好是五个五尺相积,我在地上画了出来,测量证明弦的确就是五尺。”
吴敌拿着纸在谛禅面前晃来晃去,“厉不厉害?厉不厉害?”
谛禅听的一知半解,但威微笑着点头,“属实厉害。”
“哈!厉害就对了,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。”吴敌非常得意。
“我甚至还总结出了其中规律,任何一个正角圭田,它的句倍相积和股倍相积之合,皆是弦倍相积,也就是句、股、弦,只要给出其中任何两者,都能以此规律推算出第三者!”
“所以,这到底有什么用呢?”这时,凉亭中独自下棋的端雪祈落下一子,淡淡问道。
吴敌转身愣住,“什么用?”
谛禅跟着点点头,笑道:“端施主所问贫僧也有疑惑,既然能量取句和股的长度,定然也能量取弦,三者之中随意知其二者,第三者必然也能知道,那量取即可何必多此一举术算,此类规律存在有何意义?”谛禅不解道。
“这……”吴敌盯着手中写的密密麻麻的字,一时愣住。
“世界纷繁,不过加减乘除,天下虽大,不过点线面体,凡物皆数,冥冥之中规定秩序,不过你们不觉得这些东西很严谨,很简洁,很值得思考很富有魅力吗?”
“不觉得。”端雪祈无情道。
谛禅跟着摇摇头。
“凡夫俗子,你们懂个屁!”吴敌骂着,来到丙字间,大力敲着禁闭的房门,“小玉子你也喜欢算术,出来我讲给你,跟他们说没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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