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司马家居然有人敢练惑心术。而且还敢用在锦衣卫的身上。这是不想混了。看来锦衣卫这次要是不出重手是不行了。
黄首尊只是告诉张凡：“这事儿我知道了，我来处理，你就不用管了。你放心轻饶不了他们。等京城稍微平静了。这事儿过去了。司马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张凡虽然不知道。那段武林历史。但张凡也看出来，黄首尊好像真生气了。既然黄首尊真生气了。那司马家肯定没啥好了。
张凡出了黄首尊的办公室。先去青龙的办公室转了一圈。张凡现在都快成为青龙的债主了。打算找青龙收一波儿寨去。可惜的是，青龙不在。也是现在除了张凡这个没事儿不敢外出的人。锦衣卫第一多半的人都出去抓贼了。
张凡正在院子里转悠呢。这时，跑过来一个锦衣卫。原来是刚才有人看见张凡了。显示给张凡施了个礼，然后又客套了半天。张凡知道锦衣卫的不实行这套。他也还没习惯官场生涯。对于这些，客套来客套去。实在是有点儿嫌麻烦。于是摆了摆手，直接问道：“说吧，找我啥事儿？咱都是自家兄弟，有事儿你直说。跟我还来这套虚的。”
结果听到对方的回答张凡才知道。原来是拉他去给人看病。这对来说也不是啥坏事儿。张凡自从昨天治好了张老，他的医术就升到了九级。不过九级到十级需要的熟练度是100万。这将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。张凡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升不上了。
现在既然有人上门儿给自己送熟练度，那当然没问题了。其实锦衣卫衙门里也有大夫。水平还不低。这人姓夏具体名字是什么，没人知道，锦衣卫里不愿透露名字的人多了。最明显的就是四大神兽。他们可以神兽的名字为名字。也没人知道他们具体姓啥叫啥。
这完全可以理解，锦衣卫这种工作，说不得罪人绝对是扯淡。他们都是原住民，有家有业的。当然怕别人报复自己的家庭或者是家族了。所以锦衣卫里几乎很少有人用真名儿。
大家都称那个大夫叫夏大人。背后称呼他为下手黑。因为这个下手黑不但治疗的时候简单粗暴。会给病人带来更大的痛苦。而且你要不给他塞点儿好处，或者好处不够。它不但让你治疗的时候更加痛苦。而且治疗的时间也会给你大大延长。但是相对来说。他还算不错的。听说另外几个大夫？比他还狠呢。
所以锦衣卫的人，一般不是为了省钱。绝对不在衙门里看病。或者是找那些水平不高的。先给维持着。张凡虽然不是专职的大夫。但对锦衣卫来说。张凡就是最好的大夫了。张凡，不但医术水平高。治疗好得快。而且收费也不高，你只要不是空手就行。还没养成锦衣卫衙门里那些大夫的各种恶趣味。
不过在这些锦衣卫的眼里，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。必须得趁张凡还没有养成恶趣味之前。赶紧享受一下最后一波儿。也不怪锦衣卫这么认为，因为今天收购少林大还丹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。锦衣卫里当然也知道了。根据传来的消息。张凡出手一次就价值百万两白银。
这说明啥呀，这说明张凡的医术已经练得差不多了。锦衣卫衙门里那几个大夫不也是这样吗？在他们医术大成之前。收费也相当的，你不给都行。态度非常好。但你看他们大成之后呢。
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怪癖都有。下手黑就已经算是锦衣卫比较能接受的。怪癖之一了。有些人更奇葩，要么你得给他找一美女，他才给你出手。要么你得帮他杀人，要么你得给他准备奇珍。据说还有好男风呢，还有恋童癖的。
张凡现在要大还丹。在一众锦衣卫看来。这就是苗头，就是一个不好的先兆。没准儿以后请张凡出手，一次就得一粒儿大还丹。
这不是没有可能的。因为张帆跟其他几人还不一样，其他几个大夫在锦衣卫的职位就是大夫。如果是。黄首尊或四大神兽儿下了命令。那他们就必须得治。或者是皇上下的什么任务。在此期间受伤的人都能享受到免费治疗。那几个大夫也不敢收费。
但是像现在这种出去捞外快。受了伤的人回来，你不掏钱？你不满足他们的恶趣味，他们就不会给你治疗。
所以一般锦衣卫的人宁可出去找大夫。也不在锦衣卫治疗。但出去到找大夫，那也不便宜呀。特别是锦衣卫出去还不怎么受人待见。现在大家都盼着跟张凡一起出任务呢，因为张凡每次出任务的时候。都能给大家治疗，不说免费吧。那也是，随便儿给点儿就行。
但毕竟每次能跟张凡一起出任务的人不多。今天也是有个哥们儿发现张凡来了，先去了黄首尊的办公室。又去了青龙的办公室。然后就在院儿里瞎逛。就壮着胆子。过来问问。
因为张凡问了。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。张凡想知道，早晚都能知道。所以这几位也都跟张凡如实的说了。张凡想了想对这哥们儿说道：“这样我今天没事儿。要看病的就都到我小院儿里来吧。你也跟众位兄弟先说一下。至少目前对锦衣卫的兄弟。我的条件暂时不变。而且，如果锦衣卫的兄弟能帮我找到大还丹。要么从我这儿拿一百万两银子。要么我可以出手为他治疗一次锦衣卫以外的人。”
听张凡这么一说。这哥们儿立刻松了口气，看来。张凡的怪癖一时半会儿。就算养成了，也不会针对锦衣卫。他们还能享受一段时间。于是他也不急着找张凡看病了，立马将消息先散了出去。
张凡回到自己的小院。等着其他人来看病。其实张凡也明白，那几个大夫说是真有怪癖吧。可能也有。但绝对没有到这么恶劣的程度。之所以这样。也是不想白白帮人出手。再有就是在锦衣卫里生存。你要是像个谦谦君子一样。大家没准儿都得躲得你老远。
再有就是。在锦衣卫里呆的时间长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。精神问题。毕竟，锦衣卫衙门说白了也是个特殊特务机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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