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幼清吻了吻岑之豌微湿的额角,在她耳边缓慢地咬,“……我要你负责的……我今天可以……你来不来……”
岑之豌眸中一亮,如点燃盛大的火焰,天啊,姐姐的生理期终于过去了,普天同庆,再不过去,岑之豌都要憋死了!
这几日,不但不能乱撩乱碰楚幼清,怕伤了姐姐的身,楚幼清却是一路乱撩乱碰岑之豌,剥洋葱似的啃吃她,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到核心地区玩耍,姐姐的性子也太慢了些!
岑之豌从浅薄的切入点上思考起来,此情此景,能思考,已经超乎常人。
理智告诉她,今天黄道吉日,宜动次打次,宜当0,如若再下点狠料,搔首弄姿,嘤嘤唧唧一番,楚幼清极有可能把持不住。
楚幼清媚眼如丝,轻唤,“之豌,我们好多天没做了……”
理智烟消云散。
雨声激烈地敲打挡风玻璃,车身摇晃得吱吱呀呀。
轻盈雨幕,林间风的回声与扑簌,成了最好的遮羞布,但哪里羞了,一切让人着迷……
微妙而湿润的水汽,充斥漫长潮湿的暧昧,火花在大雨天里,总会危险的一触即发。
楚幼清再啊嗯的喊下去,要暴露她们坐标。
岑之豌也激动得不行,空间本就狭小,恨不能将姐姐扭成麻花。
明明微冷的气候,她们香汗淋漓。
岑之豌转移到后面,热吻落雨般,侵入楚幼清如玉的后颈、颈侧……
氧气似乎不够用,岑之豌眼前发黑,娇喘着,探出空手,将车窗摇下一道极细的缝。
雨线凉丝丝,飘落在她的薄肩上。
她们忙碌。
楚幼清仰起头,发出一声长长的柔吟。
岑之豌俯身咬了一下楚幼清耳垂,悬在那里低喘,“……姐姐?”
楚幼清雪肌滚烫,过了许久,红唇擦过岑之豌娇俏的脸颊,轻出着气,抱怨,掩盖羞燥,是否喊得太过,“……痛。”
岑之豌蹭了蹭她的鬓边湿润润的发丝,气若游丝,浅笑了一下,“姐姐不是就喜欢痛的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楚幼清失神的回眸,算不得回答,单手勾住岑之豌的脖侧吻她,嘴角微微沾了溢出的银丝,晶莹透亮,湿漉漉的,指尖都在颤抖……
她们算是什么关系?
室友?炮友?队友?朋友?
老婆,情人,暗恋对象,择偶标准?
岑之豌思绪特别混乱,但喜欢这场性.事凌乱的氛围,最好再混乱一点。
楚幼清在激切的喘息中道:“你说是什么关系。”
岑之豌一怔,停顿了一下,“什么?”
楚幼清咬唇,“你问我的。”
竟然问了出来。
我们是什么关系。
完美的节奏被打断,楚幼清不高兴,岑之豌不尽兴,都是尴尬。
算了,不管了。
岑之豌重新运动起来,逗她道,同时有感而发,“……楚幼清,姐姐,你又变紧了……”
楚影后非常配合,安慰对方,“你手指好长,太深啦……”
她们确实有默契,用在正确的地方,共度难关,及时溺毙了这段不大不小的波折。
有些事情,时候未到,不能深究。不是嫌它煞风景,而是一提起,心会真实的作痛,何必总是敞开伤口。
林间一日四季,反复无常,太阳从树木之间斜着穿过来,一部分透进车窗,枕在她们姣好的酮体上。
风变得暖,夕阳下,岑之豌发丝末端,跳动闪耀,如同撒了晶亮的荧光粉,提醒她,她拥有千万人的注目,也有千万人为她打call。
她将在这场史无前例的《超脑》大赛中,赢回楚幼清。
她隐约地猜测着,楚幼清不愿意夺走她第一次的理由。
而她不会去找更好的人了。
她已见过最好的楚幼清。
“……之豌”楚影后跪坐着身子,理拢了一下耳侧柔发,亲昵而疏淡,“起来。时间到了。”
岑之豌盯着楚幼清温柔轻摆的发丝,感受到自己成了身体周围的风,在云朵里翱翔,在楚幼清的四周舞动。
有个心跳的时刻,她觉得,将来一定会真正的站在楚幼清身边,这种感觉令她长久悸动。
潜意识里,或许她一直这么认为,楚幼清也会在风中等她,等她穿过让人无法透气的云层,到达姐姐那里。
岑之豌听话地爬起身,在楚幼清的监督下,一片一片,一件一件,穿衣服……
逃亡小组汇合处,杨嘉宝望着岑之豌组的面包车,从树林子里面歪歪斜斜,上蹦下弹,驶出来,直摇头,“别人的车,是开着来的!你们的车,是跳着来的!”
岑之豌关闭引擎,下车,“谁知道啊,这个牌子的车,质量太差了。”
杨嘉宝疑惑,踢踢轮胎,“这么不经操,这是练摊专用车,你没看他家广告吗?摆摊神车!”
逃亡小组成员再次见面,别组车都是好好的,一起关心岑之豌和楚幼清。
“车.震得厉害呀!”
“太颠了吧,高速上的多?”
“妹妹辛苦了,开车不易!”
“那位多承受……”
越听越不对劲。
杨嘉宝拉岑之豌过来,嘻嘻笑,“你们车.震了?”
岑之豌甩开袖子,“我就是高速开的多。”
走过去,问心无愧,接受小伙伴们的慰问和祝福。
楚幼清坐在车中,用手指摹画窗上的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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